我第一百零一次把金簪捅进谢临的心脏时,他的血喷溅在我眼皮上。温热的。和第一次一样。佛堂的地砖缝里卡着三枚铜钱,是前几次重生时留下的。谢临倒下去时,稻草从他伤口里漏出来。我捡起一根,上面刻着“阿姐快逃”——是我的笔迹。供桌上的长明灯照见他溃烂... 碧水书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