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林晓,今年12岁,小学六年级。课间休息,我像往常一样去女厕所。刚走进去,门突然“砰”地一声关上了,我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三个女生围住了。她们的眼神里满是恶意,嘴角挂着不屑的笑,仿佛我就是她们眼中的猎物。“哟,这不是林晓吗?怎么,今天又想报... 碧水书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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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林晓,今年12岁,小学六年级。

课间休息,我像往常一样去女厕所。刚走进去,门突然“砰”地一声关上了,我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三个女生围住了。她们的眼神里满是恶意,嘴角挂着不屑的笑,仿佛我就是她们眼中的猎物。

“哟,这不是林晓吗?怎么,今天又想报警抓你爸呀?”霸凌者1阴阳怪气地开口,声音里满是嘲讽,那语气就像是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趣事,还故意拖长了音调,把“报警”两个字说得格外刺耳。

我心头一震,这可是我的痛处,每次想起爸爸的事,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。

可我还没来得及说话,霸凌者2又接茬儿了,她脸上挂着一副得意的笑,语气里满是挑衅:“来呀报警呀,我们可都还没满14岁呢,你找警察也没用,啊哈哈哈。”

她们的笑声刺耳极了,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,像是在嘲笑我的无奈,仿佛我就是她们手中的玩偶,任由她们摆布。

霸凌者3也跟着起哄,推了我一把,冷笑着说:“就是就是,你报警也没人会管你,别做梦了。”

我愤怒了,一股热血直冲脑门,双拳紧握,指甲都快嵌进肉里。可她们人多势众,我双拳难敌六手。

她们冲上来,推搡我、打我,我疼得直咬牙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可我死死地忍着,我不能哭,这种人都是欺软怕硬的。

我不能就这样被欺负,我疯了一样,拼命对着其中一个霸凌者还手,不管其他霸凌者如何打我,我就只抓着一人打。

我眼中只有她,眼里满是怒火,只想让她们知道,我不是好欺负的。

“啊啊啊,放开我?!”被我抓着打的霸凌者疼得直叫,声音里满是惊讶和愤怒,她没想到我会如此疯狂。

另外两个霸凌者见状,也有些慌了神,她们没想到我会这么拼命。霸凌者1结结巴巴地说:“你……你别太嚣张了,你惹了我们,没你好果子吃。”

霸凌者2也附和道:“对,你等着,我们会让你后悔的。”可她们的话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底气,反而显得有些心虚。

我冷笑一声,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她们,眼神里满是坚定和不屑。

我想起了爸爸的家暴,想起了妈妈的无奈和软弱,想起了自己一次次的失望和绝望。

我不能像妈妈那样,任由别人欺负,我要反抗,我要保护自己。

她们见越发疯狂的样子,胆怯了,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,一个个像被吓破了胆的兔子,撒腿就跑,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厕所。

我瘫坐在地上,喘着粗气,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着,呼吸都变得困难。

我望着厕所的天花板,上面的灯光忽明忽暗,像是在嘲笑我的狼狈。

我心里满是愤怒和委屈,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,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,发出细微的声响,像是在诉说着我的无奈。

没过多久,被我抓着打的霸凌者的爸妈就气势汹汹地找到了老师,我被叫到了办公室。

办公室的门被他们用力推开,发出“砰”的一声响,霸凌者妈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。

还没等我开口,她就先发制人,一顿谩骂讥讽劈头盖脸地砸向我,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:“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,就知道欺负人!小小年纪就这么恶劣,长大了还得了?你是不是没家教啊?你爸妈是怎么教你的?”

我气得脸都红了,可还没来得及反驳,霸凌者爸爸也不甘示弱,他挺着肚子,满脸横肉,指着我的鼻子,声音里满是威胁和愤怒:“必须赔偿道歉,不然没完!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有多严重,要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,我们就告到校长那儿去,让你在学校待不下去!”

他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眼睛,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,但眼神里满是不服和愤怒。

我气得直哆嗦,身体都在颤抖,拳头紧握着,指甲都快嵌进肉里。可他们的话就像一记重锤,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,把我本就脆弱的防线砸得支离破碎。

明明是她先欺负我的,可现在倒好,反咬一口,恶人先告状。这世道可真可笑,颠倒黑白是非,可又有谁会站出来为我说话呢?

老师坐在办公桌后面,面无表情地看着我,眼神里满是责备和不满。

他清了清嗓子,语气里带着一丝威胁:“林晓,你看看你干的好事,人家都找上门来了,你还不知道错?要是不道歉,我就请你的家长来,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
他的声音不高,却充满了威严和不容置疑,仿佛我已经成了罪人,等待着他的审判。

我心一横,低下头,嘴里挤出了两个字:“对不起。”这两个字像是从我喉咙里硬生生挤出来的,带着一丝哽咽和无奈。

请家长会害妈妈又被家暴,我不能让妈妈因为我再受伤害,所以最后只能忍气吞声,把这口气咽下去。

霸凌者妈妈哼了一声:“就这么简单?你以为道个歉就完事儿了?没那么容易!”

霸凌者爸爸也附和道:“对,必须赔偿,不然这事没完!”

我扑通一声跪了下去,边磕头边说对不起,不一会,额头就流淌出鲜血。

老师见到这一幕,慌张了,连忙阻止我,并劝说霸凌者爸妈这件事到此为止。

我就这样额头渗着血走出办公室,没人敢拦着我,也没人上前安慰我。

我望着窗外的蓝天,阳光依旧明媚,可我却觉得心里像是被乌云笼罩,压抑得喘不过气来。

这校园,这世道,怎么就这么不公平呢?

为什么恶人可以横行霸道,而我却要忍气吞声?

为什么正义总是姗姗来迟,而邪恶却能如此猖狂?

我握紧拳头,指甲在掌心留下深深的痕迹。

我刚走到自家楼栋口,就看到几个警察杵在门口,跟守门的门神似的。

邻居们围在旁边,一个个跟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似的,小声嘀嘀咕咕,还不时往我这儿瞄一眼,那眼神,就跟看怪物似的,满是异样。

一个警察瞅见我,迈步走过来,上下打量我一眼,眼神里透着股审视劲儿,可语气还算温和:“小朋友,你是这个家的孩子吗?”

我机械地点点头,心慌得不行,手心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,直冒汗,心脏在胸腔里狂跳,咚咚咚的,跟要蹦出来似的。

警察在屋里头跟我妈问话,声音不大,可我耳朵尖,听得分明。

他问的那些话,听着就跟把我妈当凶手似的。“阿姨,您昨晚几点回的家呀?回家的时候,您丈夫还在客厅吗?您有没有注意到他有什么异常?”

他问得不紧不慢,可每个问题都像一把刀,往我心里戳。

我妈的声音有点发抖:“我……我昨晚十点多回的家,他还在客厅看电视,没发现啥不对劲呀。”

警察又问:“那您昨晚睡觉的时候,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?比如打斗声、呼救声之类的?”

我妈更慌了:“没……没有,我睡得迷迷糊糊的,啥也没听见。”

我气得直咬牙,我妈啥事儿没干,咋就成杀人犯了呢?可我一肚子火,却不知道咋跟警察说,憋得我胸口跟堵了块大石头似的,难受得不行。

那警察的语气平得跟白开水似的,可他说的每个字,都像把刀子,往我心上一刀一刀地戳。我攥紧拳头,指甲都掐进肉里了,可就是没感觉,满心都是憋屈和愤怒。

正闹心呢,奶奶突然从楼道里气喘吁吁地跑出来,跟阵风似的。

她一看到警察和妈妈,眼睛都红了,跟见了仇人似的,张嘴就骂。

声音尖得跟针似的,直往人耳朵里钻:“你个贱货,克死你爸不算,还祸害我家!生不出儿子,你还有脸活着?”

接着又指着我的鼻子骂:“你这赔钱货,赶紧滚!别脏了我家地!”

她骂得唾沫横飞,一口痰似的吐到我脸上,我一阵恶心,胃里直翻腾。

她骂完还不解气,冲上来就打我,手在空中抡得跟风车似的,我下意识地往后躲。

可她又冲我妈去了,嘴里还嚷嚷着:“都给我滚出去!别脏了我家地!你们这种败家玩意儿,就是我家的祸根!我当初就不该让你们进门,现在好了,家都给你们败光了!”

我为了保护我妈,一咬牙,拼尽全力推开了奶奶。奶奶一个踉跄,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,摔倒在地上。

她气得脸都红得跟猴屁股似的,眼睛瞪得老大,指着我骂道:“你这个白眼狼,从小就不懂事,就知道跟外面那些野孩子混,一点家教都没有!”

我手心一疼,推奶奶的时候,指甲都嵌进肉里了,可我顾不上这些,满心都是火,哪还管得了疼。

我的反抗让奶奶更来劲儿了,她像疯了一样,嘴里骂个不停,手舞足蹈的:“你这个没用的东西,生不出儿子!你们俩就是我们家的灾星,走到哪儿就把灾祸带到哪儿。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?你们就是想霸占我们家的财产,我可没那么好骗,你们休想!”

她越骂越起劲,手里的扫把抡得跟风车似的,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:“滚!都给我滚!别脏了我家地!我宁可把房子烧了,也不会让给你们!”

我听着她这些恶毒的话,心里一阵阵发紧,气得浑身直哆嗦,我大声地说:“奶奶,你别再胡说八道了!我和妈妈没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,这个家是妈妈的,你凭什么赶我们走?”

奶奶被我这突然的反问吓了一跳,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,但很快又恢复了愤怒:“你这个不孝的东西,就知道顶嘴!我辛辛苦苦养你这么大,你就这么回报我?”

我冷笑一声,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她:“奶奶,你别再装了,你什么时候辛辛苦苦养过我?从小到大,你眼里只有爸爸那个没出息的家暴男,我跟妈妈在你眼里就是透明的,你只会在我们面前摆长辈的架子,发泄你的不满!”

我冷冷地看着奶奶,心里暗骂,你这老东西,就知道欺负人。

奶奶闹腾了半天,之前跟没看见似的警察,这会儿突然过来了,拉拉我的胳膊,劝我:“小朋友,别冲动,有话好好说。”我一听这话,气就不打一处来,这警察咋就帮着奶奶说话呢?

奶奶见警察维护自己,气焰更嚣张了,她拿起扫把,像赶鸡似的,要赶我和我妈出门。

我一看这架势,急了,三步并作两步跑进屋里,从柜子里翻出我妈的产权证明,举得老高,大声说:“这是妈妈的房子,我们有权利住在这里!谁也别想赶我们走!”我的声音在屋里回荡。

警察的偏袒让我气得直哆嗦,我只能靠这产权证明来证明我们的权利,希望他们能帮帮我们。

我手指在产权证明上抖个不停,眼睛死死地盯着警察,那眼神,就跟要吃人似的,希望他们能理解我的处境。

警察接过我手里的产权证明,翻了翻,回头劝奶奶:“大妈,人家这房子是人家的,您这是不合理呀。”

奶奶不甘心,嘴里还嘟囔着,但架不住警察和邻居们一起劝,最后只能骂骂咧咧地走了。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,心里的火气这才稍稍消了点儿。

我放学回家,老远就看到家门口围了一堆人,跟看马戏似的。心一下子揪起来了。

我挤进人群,一个邻居瞅我一眼,撇撇嘴说:“你妈被警察带走了,说她杀了你爸。”

我脑袋“嗡”一下,天旋地转,书包从肩上滑落,我推开人群,冲进家门。

我坐在地上,抱着头,脑子像放电影似的,反复回忆那天晚上的事情。我爸的暴行历历在目,他那想要侵犯我而露出的狰狞和邪恶的面孔,还有我用刀刺向他的那一刻,我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
我抹了一把脸,起身走进警察局,找到负责调查的警察。

我深吸一口气,把那天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,我爸长期家暴我妈,那天他想侵犯我,我害怕得不行,就用刀刺了他,还用大行李箱把尸体运走弃尸野外,我妈那天加班,根本就不知道这事儿。

他们一个个眼神冷冰冰的,像看犯人似的瞅我。

警察听完,脸上露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,一个警察冷笑着质问我:“一个12岁的女孩子,怎么可能办得到这一切?你是不是想替你妈顶罪啊?你一个小孩,哪来的力气把尸体运走?还用行李箱?别在这儿编故事了,我们可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,这种拙劣的谎言,还想骗过我们?”

我冷笑地看着他们,反讽道:“你们可真聪明,我面对侵犯情急之下,怎么就做不到了?我爸家暴的时候,咋没见你们这么上心呢?那时候咋没见你们来保护我们母女俩呢?你们是不是觉得,家暴这种事儿,就是我们家的私事儿,跟你们没关系?是不是觉得,我们这种被家暴的,就应该忍气吞声,任人欺负?”

我越说越激动,声音都提高了八度,周围的警察都被我这突然的爆发吓了一跳,一个个瞪大了眼睛,不敢相信我一个小孩,竟然敢这么跟他们说话。

可我不管这些,我只想让他们知道,我们母女俩这些年受的苦,受的委屈,不是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。

“我爸每次家暴,我都报过警,可你们呢?每次都只是来走个过场,问问情况,然后就走了。”

“我妈因为长期遭受家暴,身体已经千疮百孔。她的背上,布满了新旧不一的淤青和伤痕,像是被鞭子抽打过一样,一条条的,触目惊心。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,经常咳嗽,一到冬天,就咳得更厉害,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。她的头发掉得厉害,大把大把地掉,头皮上都露出了头皮屑。她的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差,经常失眠,一整夜一整夜地睡不着觉。”

“你们有没有想过,我们母女俩是怎么熬过那些日子的?你们没有,你们只关心自己的业绩,自己的形象!”

我的话像一颗颗重磅炸弹,在警察局里炸开了锅,周围的警察都沉默了,一个个面面相觑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我看着他们那副哑口无言的样子,心里一阵阵发紧,其实我知道我说出来也改变不了什么。

在案件调查那会儿,心理辅导师掺和进来了,对我又是评估又是辅导的。

跟这心理辅导师一唠,我才知道自己这心里的伤比身上的伤还难愈合,啥创伤后应激障碍(PTSD)的,我一听这词儿就懵了,可仔细一琢磨,这不就是我现在的状态嘛。

一闭眼,我爸那暴揍我妈、我拿刀刺他的画面就跟放电影似的,反复在我脑子里回放,晚上睡觉都得开着灯,不然就总觉得我爸还在屋里,随时会扑过来打我。

法官听完了所有证据,又听了双方你来我往地辩论,最后,他敲了敲法槌,那声音在安静的法庭里回荡,像是宣判了谁的命运。

虽说我的行为是故意杀人没错,可我一未成年人,还是自卫呢,就这么着,把我给免了刑事处罚,但得让我接受长期的心理辅导和社区矫正。

我一听这结果,心里五味杂陈。

我回到家里,放声大笑,笑得眼泪都出来了,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。

我自言自语:“恶魔已死,而我和妈妈还活着。”这话一出口,我自己都觉着荒唐。

我坐在地上,抱着膝盖,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。

我想起了我妈,想起了她那些年受的苦,想起了我自己那些年受的委屈。

我冷笑一声,心里满是讽刺。这世道,真是让人看不懂。

我爸家暴,把我们母女俩折磨得不像人样,可到头来,他却没受到应有的惩罚。这公平吗?这合理吗?

我寻思着,我妈摆脱家暴的方法,咋就不是我爸的幡然醒悟或者受到制裁,而是我拿起屠刀呢?

而我拿起屠刀后,因未成年免于处罚,我是不是该庆幸呢?

所以是这世道到底是疯了,还是我疯了呀?

奶奶那老太婆,上门来闹过好几次了,每次都跟疯了一样,嘴里嚷嚷着:“杀人偿命!你们母女俩不得好死!”

她那张脸涨得通红,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,唾沫星子横飞,跟喷泉似的。

我看着她那样子,心里一阵阵发紧,这不就是当初我妈被家暴时,却得不到公道的无助模样嘛。可她再怎么闹也没用,我未成年,不用偿命。

她每次来,都像是要把房子给掀翻了似的,家具被她摔得稀里哗啦,碗碟被她砸得粉碎。

邻居们都被她吓得不敢出门,一个个缩在屋里,偷偷地往这儿瞅。我站在门口,冷冷地看着她,心里满是不屑。

她冲我喊:“你这个小畜生,我要你和你妈也得跟着陪葬!”

我一听这话,火气噌一下就上来了,冲她喊:“我爸家暴时,怎么不见你说什么呢?”

奶奶被我这番话气得说不出话来,她瞪着我,眼神里满是愤怒和不可思议。

突然,她像是疯了一样,冲过来就要打我。她的手在空中抡得跟风车似的,嘴里还骂个不停:“我打死你!”

我看着她那张扭曲的脸,心里一阵阵发紧,但我不退缩,反而迎了上去。

她的手刚碰到我,我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用力一拧,她疼得直叫唤。

我冷冷地看着她,眼神里满是不屑:“奶奶,你打不过我的。”

奶奶气得直哆嗦,她用力挣脱我的手,又冲过来要打我。

我侧身一闪,躲开了她的攻击,然后一把抓住她的胳膊,用力一推,她一个踉跄,摔倒在地上。

我站在她面前,冷冷地看着她,眼神里满是坚定和愤怒:“奶奶,你别再闹了,你这样只会让别人看笑话。我爸死了,这是他自找的。”

后来奶奶灰溜溜的走了。

佛说:“放下屠刀,立地成佛。”

可为啥我妈以前从没拿起屠刀,却饱受家暴呢?

又或许我妈是幸运的,虽然落下了一身的病痛和精神疾病,但至少没到二级伤残。

又或许我爸知道严重了会判刑,所以留了心眼。

佛又说:“杀人者,将入无间地狱。”

我不知道我死后会不会去地狱。

但我清楚得很,没了我爸后,我妈把房子卖了,把大部分钱捐给了孤儿院。

我们搬离了那个充满恶梦的地方,生活虽然清贫却也平静又美好了,就像从地狱一下子到了天堂,这转变,搁谁身上都得好好琢磨琢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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